云九等人则骑得自得其乐。大抵练武之人,对驯服彪悍的烈马都有十足的兴趣与好胜心。
“这样的马,才是好马。”云九十分认真地反驳了许澄宁说它可怕的话,“大魏的马不够壮。”
这倒是真的。
草原喂养出来的马是最优良的战马马种,这也是西戎与北厥作战的一大助力。
剽悍的民族、剽悍的马,加上不把人命当回事儿的残暴劲,才使这两个国成为令人胆寒的存在。
大魏不乏能征善战的将领,更不缺祖辈先人世世代代传下来的兵法谋略锦囊妙计,但对付这样强大的敌人还是会很吃力。
遑论还有一群远在京城拖后腿的。
许澄宁心中微定,缓着酸痛的腿继续疾驰,披星戴月地,总算赶到了呼兹。
“什么人擅闯呼兹?”
许澄宁从怀里掏出安丰王赐给的符节,高高举起示人。
“我乃安丰王所派使者,我要见呼兹王!”
符节重要,她一直贴身带着,很幸运地没被乌丹搜了去。
呼兹武士见到符节,大吃一惊,领他们到营地,然后去禀报呼兹王。
没有等多久,许澄宁就被呼兹王接见了。
呼兹王五十来岁,身形颀长,一双微长的三角眼,面上带极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