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消肿之前,她是见不得人了。
“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最丑的时候。”
冰凉的药膏在脸上抹开,没有昨天那么疼了。
秦弗抹完,离远一点看了看。
“像仓鼠,”他微微带笑,“嘴里藏了肘子。”
许澄宁做不了表情,也回不了嘴,只能幽怨地看他一眼。
“乖乖喝粥,过几日就好了。”
“嗯。”
鸡丝粥做得很清淡,搅凉了才能入口。
许澄宁自己喝着,眼睛却不住地瞄向秦弗跟前的几道菜,尤其那盘子拔丝地瓜,橙黄橙黄的,看着就好吃。
秦弗眼睛都没抬就知道她在干嘛,凉凉说道:“别看了,吃不了。”
许澄宁不死心,张着窄窄的口道:“一点点。”
“不行。”
“我就尝尝味。”
秦弗想了想,用筷子掐下一点点,让糖丝缠在筷子尖上,然后伸过来。
许澄宁盯着橙黄软糯的一点,犹豫了一下,张口含住,用唇抿了下来。
“您要不要换一对箸?”
许澄宁有点过意不去。
“不用。”又不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