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一出,曲连庆觉得自己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因为案子陈旧且缺乏证据,曲蕾没有被定罪,而是被休回了家,朝廷里不少大臣开始对他指指点点。
曲连庆回到家气不打一处来,将桌子上的东西狠狠摔在地上,冲赵凌骂道:“瞧瞧,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她一个做当家主母的人就那么善妒,居然把一个小妾弄死了。”
赵凌将手里的茶水放下,摸了摸他的肩膀:“一条贱命而已,哪里比得上我们蕾儿身份尊贵,杀了便杀了,生这么大气做什么。”
“一条贱命?你可知如果不是这案子陈旧缺乏证据,她犯的就是死罪,我现在在朝廷中都抬不起头。” 曲连庆将茶水往桌子上狠狠一放。
赵凌吩咐身旁的丫鬟收拾一下桌子,柔声道:“老爷不要生蕾儿的气,她就是骄横了些。”
曲连庆揉了揉眉头,有些烦躁的开口:“你这妇道人家懂什么,别在这烦我了,赶紧滚下去吧。”
“是,老爷。”赵凌带着丫鬟出去了。
赵凌去见了曲蕾,看着她消瘦的脸,满是心疼:“瘦了许多,我儿受苦了,那贱民不过贱命一条,至于那么兴师动众。”
“母亲,我如今被休回家,父亲定是不待见我。”曲蕾说着,佯装抹了抹眼泪。
赵凌上前抱住她:“我会同他说,我的好蕾儿,放心好了。”
两人上演了好一个母子情深的场面,不了解情况的人,或许还会被感动。
曲蕾将头放在她肩上,得逞似的勾了勾唇角。
那曲蕾住在了曲家的一所偏殿里。
平日里她克扣下人银钱,捞了不少油水,她大手大脚惯了,不出几天,身上带的银子就见了底。
赵凌爱女心切,听她说没有银子了,将自己月银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