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絮冲他微微点头,然后他继续开口:“在成亲之前我没有接触过女子,近来刚成亲,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居然发现自己竟然不举,还被她嘲笑了,她说我不行。”最后一句话他说的咬牙切齿。
说一个男人什么都可以,绝对不可以说他不行。
他觉得自己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挑战,虽然很羞耻,但是他还是来看病了,结果竟是个女医者,他觉得更尴尬了。
南絮在纸上记下他的症状,然后开口:“好,我知道了,这个可能是因为过度紧张或者经验不足,我先给你写个药方,如果一直如此的话,就一天服用三次。”
“你是说这个事正常的是吗?”
“嗯,这种事是常有的,所以不能仅仅因为一次就来下定论,我先给你写个药方,如果确定是不举,就来拿药。”
“好,谢谢姑娘。”那男子明显松了一口气。
他回去就要告诉他的娘子,不是他不行,只是没有经验而已。
南絮靠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水,揉了揉眉心,想想刚刚的尴尬,耳尖又红了,她平定了一下,冲门外开口:“下一位。”
进来的是一位年岁约莫五十岁的男子,穿着一身灰色的布衣,看起来面红耳赤,他在椅子上坐下,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年岁?”
“五十六。”
南絮开口道:“先描述一下你的症状。”
“总是一直想喝水,去茅房的次数也特别频繁,心中总是焦躁不安,喝的肚子都要胀破了,还是想喝水,不停的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