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利不以为然:“是啊,早上去的,你是不知道,南家如今可发达了呢,都不把我这个大伯母放在眼里了。”
南仲其之前就没有怎么帮衬南家,于南絮心中有愧,因为南父生前的时候,没少帮他们家,他有些无奈道:“怎么回事?”
“我瞧着兴儿不是和那絮丫头年岁也差不多,就想着能不能亲上加亲,我刚说完话,她捡来的那小贝戈种就回来了,还顶嘴,你说这野种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絮丫头都要喊我一声大伯母,他居然不把我放在眼里,絮丫头还帮着他说话,可护着他哩,说都说不得。”
南仲其少有的冷脸:“你可知这许衍如今是什么身份?”
“我怎知他什么身份?”
“摄政王,皇帝都要让他三分,你今日骂他是野种,他想要我们全家的命,那都是挥挥手的事,谁允许你今日去南家的?”
姜利尖叫起来,叉着腰骂道:“啊?你就知道说我,你又没跟我说过这些官场上的事,我怎么知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那我今天骂都骂了,你说怎么办?”
南仲其被她吵的头疼:“别说了。”
“别说了?我才多说几句你就嫌我烦了,你是不是想娶小妾啊?嫌弃我了?这就嫌弃我话多了是吗?”她说着说着就开始抹眼泪,然后伸手去推南仲其,一边哭一边嚎。
南仲其本就心烦,一甩手:“别说了,我让你别说了,这么多年你捅的幺蛾子还少吗?这么多年我们本来就亏欠阿絮,你今日还跑到南家整这出,你让我以后怎么有脸面对承建?”
南仲其说完,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甩袖子走了。
姜利还在原地撒泼:“什么事呀,你说这是什么事呀。”
见南仲其果真不回头,她收起了眼泪,心里却打起了小算盘。
摄政王?
那娶了南絮,不就相当于拿捏住许衍了。
到时候还愁什么?
她这般想着,心里是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