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得不尽兴,到门口的时候啐了口痰,惹来一众嫌恶。
林早早知道自己给寺院添了很大的麻烦,起身和大家道歉:“对不起,我添乱了。”
“哪是你添乱,小姑娘,你别怕,我们这多人都看着呢,就是那个老无赖的错。”一个老妇人开口:“难得见李居士生这么大气,足以说明那人多恶劣。”
林早早多看了男人两眼,男人安置好她后,轻轻作揖:“哪里不舒服记得和我讲,不要憋着。”
“谢谢。”
林早早祈了愿,买了符,捐上香火钱走出堂厅,她该回去了。只是在她握住车钥匙的那一刻恍惚了。
她抬头看着渐暗的天色,又看向在院子里浇花的男人身上,定定的看了会儿,找到了留下的理由。
林早早折回香火处,向一位面相慈祥,看起来很好说话的老僧人,小声地问:“大师,咱们的寺院可以留宿吗?”
“可以的。”老僧人从桌后起身,徐步走向门口,指着院子里的男人,轻喊道:“李温,带这位女施主去后院的寮房休息吧。”
“好的,主持。”
原来他叫李温。哪个“wen”?
随着这声“好的”,又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主持,我没有偷懒,一直在打扫。”
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一个年纪比较小的和尚,刚刚躲在廊亭里打盹,听到动静才跳起来,攥着扫帚虚虚地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