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天欢一脸无所谓的说,她故作轻松的口吻更是带着想气死某人的目的,“那能怎么办呢?我连家都出不去,难道你指望我挖地道来你这里吗?也不知道是拜谁所赐!”
禹天欢咬牙切齿。
“这件事情我处理。”
“本来就应该你处理,如果不是你,现在姐应该满世界乱飞,享受着年前的大好时光。”
“现在因为你,每天在家里坐牢,连三餐都要等着别人拿无人机从窗口送进来!”禹天欢越说越气。
她被关在家里坐牢,霍霁倒潇洒,和美人在外面谈情说爱。
霍霁淡淡的笑了一声,“这是你应该受的。”
“凭什么?”禹天欢火气冲天。
“你们给她下药。”
说起这件事情,禹天欢有那么一点心虚,如果被下药的对象没有霍霁这么一座强劲的靠山的话,说不定她就没有这么心虚了,只有一点点愧疚。
她心虚是因为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还被不能得罪的人抓了个正着。
禹天欢底气不足的嘴硬狡辩,“我都跟你解释过八百回了,我和茗笙没想过要给她下药,是那个侍应生没长眼睛把酒送错了人。”
“你都不知道,我这样了,茗笙比我更惨,听说被她爸给打了一顿,现在还趴在床上养伤呢,如果她身上留了疤的话,你就是罪魁祸首。”
“长个教训也好。”霍霁的口吻依然淡淡的。
她们害了洛夏榆,受到这一点惩罚,霍霁还觉得太轻了。
如果不是因为霍霁母亲和禹天欢母亲还存在着这么一层血缘关系,霍霁出手只会更狠,王建春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已经钱财尽失,沦落到身无分文,妻离子散的下场。
听霍霁说的云淡风轻,禹天欢磨了磨牙,可又不敢真的在霍霁计较的事情上跟他纠缠争执。
“你喜欢那个洛家小姐,她喜欢你吗?”禹天欢好奇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