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怡晴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暴怒听完,嗤了一声:“鲜少能见到你这么狼狈的时候,忒弥斯小姐。”
她阴阳怪气地称呼着她,话虽如此,但还是用那把小刀从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上割下布条,熟练地给她的伤口止血绑扎。
做完这一切后,她对上了陆怡晴有些诧异的目光:“我以前经常受伤,学会包扎难道不是很正常么?”
陆怡晴说:“我是好奇你怎么会把管制刀具藏在那个地方。”
暴怒笑了:“你不也把刀片藏在舌头下面么?技术不错啊。”
陆怡晴挑眉。
“我以前被人□□的时候,曾经被人扒光了衣服,那个时候,头发披散着也藏不来任何武器,所以我就想过在这里藏一把武器。”暴怒说,“这是我最后的一点保命手段。”
她是她自己的刀,亦是她自己的鞘。
没有人保护她,她就要努力保护好她自己。
她已经足够畸形,足够的怪物,所以她不会再畏惧其他人的目光。
“话说回来,今天是我的生日,你知道吗?”暴怒看着她,忽而歪着头笑了一下,“你瞧瞧,这是我见过的最大的一根生日蜡烛。”
陆怡晴说:“祝你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