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怡晴问:“车祸?”
“很巧,对吧?”暴怒笑了笑,“正因为太巧了,所以人们才会都怀疑她是个黑寡妇,吃掉丈夫的尸体作为养料滋养自己——她的称号因此而来。”
陆怡晴垂眸,轻笑了起来:“那这个安夫人还真有意思。”
“本来就很有意思。”暴怒眯着眼睛笑,“她和其他的‘罪’都不一样,从我遇见她的那一天开始,我就从未见她发过脾气,包括任何负面情绪——啊,就像你一样,忒弥斯小姐。”
陆怡晴眨了一下眼睛。
“不过你是属于那种冰山的挂,只有在吃狗粮和遇到变态奇怪的事才会高兴。”暴怒说,“她和你不一样,她温柔、优雅、知性,就好像一朵柔柔盛开的花朵,连蕊都是软的。”
陆怡晴试图更正她:“那不是狗粮。”
暴怒看了她一眼,不接她的茬:“其实那种很低级的‘PUA’、‘吹狗哨’式训练,都是她不屑于用的手段,通过伤害别人来让别人听话,本质上只能控制一小部分内心软弱、不自信或者缺爱的人,对于那种自信开朗的人,他是不会理睬你的。”
“她只会循循善诱,挑你最想听的话说,选你最想看到的事做,就像那些慈善一样,无论她的动机如何,你无法挑出她的错处。”
“她更像是那种应召而来的魔鬼,会无限制地放大你内心的欲.望。”
——暴食。
无穷无尽地沉迷于享乐。
这才是她代号的真正含义。
“她如果无法杀你,就会来笼络你。”暴怒懒洋洋地搅动着气泡水里的吸管,“说不定我们到时候还会变成同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