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顿了一下。
“另外,在案发期间,他一直在我那里为我做医疗看护,我可以为他作证。”
警员B追问道:“如果只是为了医疗看护,那么,他为什么不肯承认呢?”
还一直顾左右而言他,拒绝配合警方的工作。
安夫人语气似乎有些无奈:“他之前就不太信任警方。因为他的女儿夭折了——那个孩子,是因为警方救援不力,所以才被绑架犯杀死的,所以他一直都很反感警察,但这并不是他的错,对吗,警官?”
警员B安静了片刻,语气缓和了下来,道:“好吧。但我们现在需要他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以及,后续如果案件有任何形式的新进展,我们都需要你们的配合——女士,你可以帮忙劝一劝他吗?”
万一画家养父的律师真的打着飞的把他从这里捞出去,再想让他配合调查可就难上加难了——毕竟这里的法律体系是抗辩制,只要有个诉棍找出检方一点小小漏洞,那就得重新来过。
再加上现在的鉴证科还在搜集证据阶段,还无法拿出更多有力的证据留人。
安夫人语气柔柔地笑了:“当然,我乐意之至。”
在那之后,画家养父果真开始配合警方回答问题,案发情况他在做什么,以及和妻子之间的矛盾也说了。
他对妻子实施的家庭暴力供认不讳,但同时也拒绝承认自己杀害了妻子。
“我没有必要杀她。”
他这么说道。
“据我们的了解,你妻子的婚外情属于不实的虚言,请问你是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的妻子和他在一起吗?”警员A问道。
画家养父沉默半晌,道:“我只是看他们两个走得很近,所以才会有所怀疑,不过既然他们俩个无事发生,那么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