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小姐说。
“如果人没有撒谎的话,那就是证据在撒谎。”
警察局长看了她一眼:“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有人巧妙地利用这个服下药物后就等同于拥有了不在场证明的条件,毕竟下药谁都能干,但拉闸并不是。”
“我在想,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法医小姐说,“可以先吃药,然后趁着药物还没有发作的情况下拔掉老会长的管,然后在他死亡的时候陷入昏迷。”
警察局长提醒她:“他们服药的时间都是基本一致的。”
因为他们都说除了佣人送上去的饭菜之外,自己没有吃过任何额外的东西。
“服药的时间一致。并不代表药物发作的时间一致。”法医小姐说,“有的人会产生耐药性,当然我只是提供一个思路。”
警察局长顺着她的思路想了想,然后分析:“你的意思是……老会长的儿子有这个动机吗?”
“我倒是觉得他们都有动机,甚至也可能是贿赂随行医生帮忙拉闸也有可能。”法医小姐说,“之前看到有个男孩子在拍照,你们都没注意,我就没拦,说实话,摊上这么一个爸爸,他死亡的时候我也会开香槟的。”
警察局长制止了她的吐槽:“可是,如果七宗罪的凶手是顶楼的人的话,他根本没有时间和动机去杀害新娘和伴娘,那天长子和医护人员都一直都在顶层,他们都有不在场证明。”
法医小姐注视着他:“那么,他是否会有帮手呢?”
互相帮忙,互相杀人。
互相创造不在场的证据。
警察局长突然意识到了她在说什么:“那我们就需要更完整的证据链。”
“这个,要告诉陆小姐吗?”法医小姐问,“如果你说她可以信任的话。”
警察局长点了一下头:“她说过,之前有一个姓孙的律师在她的车上装过跟踪器,还曾经有人放过她轮胎的气。”
“孙律师?”法医小姐想起来了,“那个林先生公司法务部的话事人?他的确有点本事。”
胜诉率高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