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档插话道:“为什么学校会允许使用高毒农药这么危险的东西?”
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警官先生有些无奈:“我问过了,相关的老师说他们打过申请,允许他们在假期学校里没有人的时候进行使用。”
线索到这里,似乎就打了一个死结。
半晌,警官先生说:“再给我复述一次你和死者之间发生过的矛盾吧。”
房东说:“我曾经和他一起参加过本市的游泳比赛,奖金很丰厚,当时我和他一起去参加比赛,比赛前老师给过我们两罐酸奶,我带给他,一人一罐。”
警官先生截停了他的话头,换了一个问题:“游泳社里面有十几个男孩,你们是通过比赛选出成绩最好的那一个的吗?”
房东点了一下头:“是的,原先是我和¥,不过¥生病了,老师就让我和他去比赛了。”
陆怡晴听到这里,目光微微地动了一下。
¥。
她对这个人的名字有印象,是那个之前在更衣室里见到过的、迟到的大男孩。
因为游泳馆里面会贴着社团成员的照片,所以她一眼就知道谁是谁了。
警官先生继续问:“这个¥是怎么生病的?”
房东想了想,道:“好像是吃了过敏的东西,去医院挂水了。”
“有谁知道他过敏的事情呢?”
“都知道。”房东说,“因为社团有时候会举行团建活动,我们从不给他点芒果。”
警官先生和搭档互相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