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怡晴:“钓鱼不用甲壳虫。”
C悲愤道:“……我就是打个比方!”
“你可以退出。”他的舍友说。
C闻言,沉默了一下。
他的舍友虽然讲话精简,不带表情,待人待物都用那一张冷漠冰山脸,但他毕竟给他作业抄,还借他钱花(虽然他还没还)
“咱就不能报警吗?”
C小声嘟囔了一句,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上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因为事故原因已经被学校用巨额赔偿款镇压了下来,在这个节骨眼上,没有人会愿意多生事端。
C叹了一口气:“……好吧,好吧,我同意了。”
“那我们可以切入正题了。”陆怡晴说,“首先,那位死去的同学是谁?”
那个死去的倒霉蛋是和他们同一届的同学,不同专业,但宿舍很巧地就在他们宿舍楼上。
每天晚上回来都能听到他们楼上在大声说话、走动,宿舍隔音很差,他的冰山舍友又不在乎这个,于是每次只有C自己一个人鼓起勇气去敲门让他们小声一点。
“他们宿舍全是一米八的健身壮汉!”C说起这个就愤愤不平,“欺负我孤身一人吗?要知道我的舍友都是坐过牢的,比他们厉害多了!”
陆怡晴:“。”
奇怪的攀比心增加了。
但是房东似乎并不赞同他的说辞,他从抽屉里抽出几份个人档案的复印件,一一摆开。
那是楼上宿舍那几个男孩的个人信息。
陆怡晴有些好奇:“你怎么会有这个?”
“我是学生会的。”他简明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