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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期间,她的房东一直都没有联系她。直到一周之后,C给她发了消息:“姐姐,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来拿车啊?”
于是陆怡晴认真地回复他:“因为我在等你那个说话像精简文言文的舍友联系我啊。”
C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吓得一个哆嗦,有种背后说人坏话被人发现的罪恶感,他转头看向坐在身边的、面无表情的舍友。
“她……她怎么会知道我舍友就是你的?”
舍友没有回复他的问题,高贵冷艳地像一座冰雕。
于是C在键盘上逐字逐句地打下:“你-怎-么-会-知-道——”
“时间。”
舍友终于开口了。
于是C只好删掉重新发。
“他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地点的话,就在我们学校。”
为了能抄作业,他暂且先忍忍。
陆怡晴说:“随时都可以。”
她顿了一下。
“那我下午来?我上午要筹备一些工作资料。”
C又看了看舍友。
后者用微不可见的弧度点了一下头。
得,这下是话都不用说了。
于是C转述了:“他说可以,麻烦你了。”
“好。”
下午,陆怡晴再次跟组长告了假,打车来到了他们的学校。
他们今天下午似乎也没课,陆怡晴站在男生宿舍楼的窗外敲了敲他们的防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