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怡晴点点头:“最主要的是,你的那碗红豆松子粥里的安眠药放得太多了,我一尝就尝出来了。”
她抱歉地笑。
“我已经有抗药性了,建议下次还是使用注射型镇定剂会比较好。”
然后陆怡晴看向顾总:“你呢?顾总,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窗户上面的灰没有任何痕迹。”顾总说,“你也不是很擅长说谎,对吧?”
陆怡晴没来由地想起了某个可爱的、甜甜的笑容。
不得不遗憾承认:“是不太擅长。”
“我会给你的父母打一笔高额的抚恤金。”顾总向她走过来,陆怡晴看到他的身后握着一把锋利的铲子,“作为补偿。”
陆怡晴更遗憾了:“我没有父母。”
“是吗?”顾总叹息,“那真是一件幸运事。”
陆怡晴:“?”
“你不会想知道有一对糟糕的父母是什么感觉。”顾总说,“我是私生子,我所有的前途都得靠我自己挣,如果我搭不上陈家这条线,我就一辈子都只能见不得光。”
他叹了一口气。
“你比我幸运多了。”
他离她越来越近。
那把铲子重重地向她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