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哥气得牙痒痒,奈何程所期跟没看见一样问身旁的人:
“宝宝,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谁的人呢?”
巫年自己握住程所期的手,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瓦哥:
“我是阿期的。”
“你他妈不想活了?!”
瓦哥气急败坏的指着他,被程所期一把拍开,一点面子也不给:
“你也听到了,他现在是谁的人。”
“——哎,别气别气,我这兄弟八百年不开荤,你说巧不巧,这难得冲动一回,居然和瓦哥你的眼光一样好,这也算缘分是不是?”
莫工奉命来接人,刚好就赶上这么一出,一边偷偷对程所期竖大拇指,一边假模假样给瓦哥顺胸口。
瓦哥一把拍开他,怒道:“是你大爷,这合作看来你们也不想谈了!”
巫年一改这几日温吞沉默的性子:
“不能和他谈,他带着警察来的。”
这句话,和犯罪交易现场发现条子一样激起千层浪。
原先要接他们去gsp总部的车直接掉头,停在海峡大坝废弃桥架上。
“你在南寨的一夜情,是他?”
艾萨德靠在宾利车引擎盖上,夹着雪茄的手朝巫年抬了抬。
程所期手肘架在车窗上,无奈地耸肩:
“没办法,小孩儿认死理,对第一次总是看重些。”
艾萨德已经四十岁,蓝色的眼睛打量着巫年,其中复杂的神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