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它。”
乌姑再次端来程所期第一次跟她谈话时,给他喝的那碗绿得诡异的液体。
原来那一次,乌姑就已经开始测试程所期身上的蛊,是否已经到了最佳的活动期。
这碗药似乎被人加了一点麻痹神经的东西。
种蛊的过程很快,大概五分钟不到。
所有人都撤出山洞的时候,程所期的意识还是很清醒的,也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他慢慢等着,无聊数着山洞里那一排排的瓦罐。
中途睡过去一次,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已经全黑了。
这时候一股血液逆流的诡异感觉开始从体内发散至四肢。
血液流过的每一寸地方,程所期仿佛都能感觉得到。
先是麻,然后密密麻麻小刺一般的疼开始冒出来。
他躺在那,就像一块木板,仿佛体内有人拿着锤子,将几寸长的钉子蘸满辣椒,再一点、一点敲进他的皮,他的肉,他的骨头,他的指甲盖。
直到钉子穿透他的身体,再狠狠的连带皮肉一起翘出来。
然后又重复着将钉子钉进去,拔出来,钉进去,拔出来……
从一开始的一根,到无数根。
难以忍受的痛感从体内开始往外钻,程所期果然无意识的想挣开身上的绳子。
但是手太疼了,压根使不上一点力气。
他将自己侧着身蜷缩在一起,企图减少一点被人从内里抽掉皮肉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