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温书不懂是因为莫工的威胁,还是真心觉得这个女人可怜,饭桌上一直尽职尽责的扮演女人的孩子。
就连晚上女人都要留他在那里睡,慈爱的摸着他的头,看着自己已经长大了的“孩子”。
莫工留在那里陪他,程所期和巫年回家。
不过走到半途,巫年突然带他去那棵古树下坐着。
两个人就干坐着吹风,坐了一个多小时,谁也没有提出要先走。
最后还是程所期先开了口:“快要过年了。”
巫年握着他的手紧了几分,将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十分虔诚地闭上眼:
“阿期,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程所期笑了笑,跟他说,“你知道吗,我就是快过年那段时间出生的,我爸,也就是你的先生,他是很厉害的心理学家,又自学外科学。”
“我妈学生物的,是这个领域的教授,而我一出生就在实验室里,有记忆的时候就是实验室白色的天花板,空气里刺鼻的消毒水味。”
“我被程大鹏带到这里的时候,才觉得自己是真活着的。”
巫年蹭了蹭脑袋:“你不是忘记了吗?”
“是忘记了。”程所期捧住他的脸,挑逗似的轻轻拍了拍,“不过我当时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他浅笑道:“就像我以前喜欢乖的,现在也一样喜欢乖的。”
巫年便扑过来亲他,程所期也不躲。
好一会儿他才说:“我这人活得最好,所以你想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程所期捏了捏他的脸,在心里默默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