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好像没什么,但每年都会长大的蛊,给人体带来的非人折磨,不是一般人能够忍下来的。
空气里弥漫着尼古丁的味道,萧榆吸了几口二手烟,久违的烟瘾被勾了起来。
平时在陆森面前他已经很克制,可以做到基本不碰烟。
不过他还是习惯自己偷偷藏着点,有时候人情世故会用得到,有时候需要压着点情绪的场面,也会需要这个东西。
萧榆往外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时间,还是忍住了拿回烟盒的冲动。
程所期没有注意到他纠结的小动作,思绪完全放在最后那句话里:
“取出蛊,那孩子还能活吗?”
“不好说,我觉得乌姑自己也没有把握。”
如果有这个把握,她估计早就说了。
“这件事,巫年知道吗?”
萧榆点点头,神色有些复杂:“知道,他一直到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让人心疼。
“每年的踩山会上,第一个祭祀环节,外乡人之所以不能参加,是因为有个过程,需要“蛊童”放血喂蛊。”
程所期姿势闲散的抽着烟,只等着他的下文。
“如果蛊瓮里养着的蛊没活下来,他需要放很多次,直到有活的蛊出现,这些蛊会被人放到花谷里,几乎从他幼时在体内种蛊开始,到现在每年都需要做这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