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有人要进来,程所期手快的一下将自己拷回去。
巫年冷着脸站在门口,默然瞧着莫工撅个大腚要往床底下爬。
程所期:“……”
现在这场面,为什么有种他在偷男人,结果被原配抓奸了的诡异感。
哦,还抓了第二次……
程所期将莫工揪出来,讨好的冲巫年笑笑:
“其实,我可以解释的,你听吗?”
“不听。”
巫年走进来,一口回绝了所有狡辩。
想让一个被伤害过的人重新对自己建立信心,这是个很艰难的过程,程所期告诉自己不要急。
奈何莫工一张嘴,就足够在这团只是隐隐有点火苗的火上再浇上一把油。
“我就是跟程程叙叙旧,再说了他身上这痕迹我他妈也下不去手,你不用一脸看奸夫的表情看我。”
程所期并不是光着什么也没穿,就是昨天激烈了点,衣领盖不住上面几块暧昧的痕迹。
他不说还好,一说又让巫年想起程所期装着中情蛊骗他的事。
“阿期,既然情蛊留不住你,那我们换一种方式好不好,等你哪天真的爱上我了,我就给他解蛊。”
他嗓音沉缓,顶着一张年少的脸,神色却淡漠得执拗。
程所期被莫工拿胳膊肘狠狠撞了一下,看过去就见他有些话就要脱口而出了。
但怕死的又强迫自己憋住,只拿眼神去瞪程所期——不是,他有病啊?你俩谈恋爱关老子屁事!
程所期也瞪回去——早就该把你毒哑了,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