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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地意识到,不过三碗酒下肚,就菜得需要人背回去,那也太丢脸了。

他尽量让自己走直线,虽然可能在后面的人看来,歪得有些离谱。

萧榆没忍住笑出声,叹了一句:“看来外乡人被你们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还是极少数啊。”

陆森偏过头看他:“你是在说自己?”

“是啊。”某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谁让你这么貌美如花呢,我可是见到你第一眼就被迷住了,迷得死死的。”

尽管在一起这么久,陆森还是会被这些讨人开心的话,给说得面上一热,完全招架不住。

萧榆乘胜追击:“阿森,你醉了吗?”

“没有,这点酒对我们来说醉不了人。”

南寨的小孩三岁就开始拿筷子沾酒吃,酒量很少会有差的。

“阿森,这时候你得说醉呀。”萧榆指间勾过陆森的一缕长发把玩,语气暧昧,“这样我才有机会……上|你啊。”

陆森的脸爆红,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扯回家,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心动不如行动。

不过像萧榆这种喜欢口嗨的人,在床下给人介绍时一口一个我媳妇,到了床上,到底谁搞谁,压根就不需要怀疑。

所以当他痛哭流涕,被迫喊了几百遍“宝宝”,某人还是没打算消停的时候。

萧榆短时间内,是再也不想听到任何人说起“宝宝”这两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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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客三三两两的下山,也有很多人已然一副醉醺醺的姿态,嘴里吐着胡言乱语,被当地人护送着回去。

看起来他们比程所期醉酒的状态要更狼狈一点。

尤其是莫工和齐温书。

莫工这人好酒,这里品品那里喝喝,没多久就灌了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