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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项规则,往往也就只有他们当地有些本事的小伙子才能做到。

外乡游客到这一环节,也就只有鼓掌看热闹的份。

“真不巧,我倒挺喜欢做这个第一人。”程所期突然拿走他怀里的弓,“借来用用。”

“你要,做什么?”

回答他的,只有弓弦拉满声。

没有箭头的箭咻弥射向最顶端的花球,伴随着一声轻微竹裂,绑在上头的花球瞬间失去牵引,砸落而下。

程所期几乎在同时,从人群中穿过,一个跨步纵身,一脚蹬上站在竹竿之下的乌赛肩膀,借力窜高好几米,旋身落地时,手上已经抓着一个艳丽夺目的花球。

规则也没说,专业人士不得参赛。

这种小打小闹,对他来说,连当初训练的初级难度都够不上。

他动作太快,四周还陷在一股完全没反应过来的静默中。

程所期拿着花球堪堪转过身,一个人影飞扑上来,抱了他满怀。

“……”

程所期接不住的往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下巴被迫抬高搭在巫年肩窝上,对方的长发撩在脸侧,身上干净又清新的气息不由分说扑裹上来。

“阿期,我好高兴。”

巫年像小动物一样拿脸蹭着他颈侧,甚至执着于,在程所期皮肤上那小小一点红痣上反复磨蹭。

“高兴什么,我还没说要给你。”

程所期被他蹭得特别痒,用了点力气想挣开。

奈何听了他的话,巫年脊背僵了一瞬,然后更加用劲将他往怀里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