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姑娘一下不说话了,尤其是最开始撺掇别人快上的女孩子,在接触到程所期的目光后,将嘴巴抿得死紧。
两人像是突然被老师罚站似的,直到程所期的脸被一张伸过来的木雕面具挡住。
女孩子后知后觉大松口气,和旁边的人小声说:“我也觉得,真正的帅哥是用来看的,不是用来上的……”
因为根本就不敢啊!
视线突然被挡住,程所期这才看向始作俑者。
巫年的笑容里,明晃晃生出一丝委屈来。
他突然将面具塞进程所期手里,然后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扶住程所期的脸侧,跟着俯下身。
在程所期还未反应过来之前,温软的嘴唇已经贴在他另一侧,带着些微凉意的脸颊上。
干净好闻的气息顺着呼吸钻入心里,搅乱原本正常的心跳频率。
不知是不是距离篝火太近的缘故,脸颊那块被亲过的皮肤,烫得程所期心里五味杂陈。
“阿期,我已经用你们外面的礼仪打过招呼了,接下来是不是该你回礼了。”
程所期觉得不可思议,他一个没出过平义的人,居然还知道吻面礼?
一时间,程所期都要怀疑自己刚刚到底有没有被占便宜……
篝火另一面,蹲着偷看的某人心虚地捂住脸:“如果我说这真不是我教的,你信吗?”
“……”很显然,就这么被哄骗过的人连他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程所期对这个国内外文化差异的诡辩无话可说,也没注意对面的人。
因为巫年所说的回礼,是那碗祝福酒。
他们不让客人拿酒碗,程所期不太习惯地抓住他拿碗的手腕,张嘴含住碗沿,就着他的手,喝完了那碗味道清冽的米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