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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走烟的,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

穿着衬衫和大衣,长相温润,带着书卷气,头发留长了些寓言,在后面绑着很有个性的一小揪。

如今被人打趣一声族长夫人的萧榆,除了赶车回来略显疲惫,其实看起来和四年前没有多大变化。

“就你?”老爷子笑得毫不客气,“嘴上逞能的玩意儿,您呐什么时候攻起来再说。”

这人一改前边和程所期说话时的腔调,出口带着一嘴的京片儿。

甚至接受度比年轻人还要高,瞅着不知道领先走在时代前沿多少年。

萧榆脸皮到底是比不过他厚,再说下去,指不定老爷子还要教他怎么攻起来。

赶紧把话题扯回到正事上。

“老爷子,您说的难,是哪方面的难?”

“都难。”老爷子道,“这件事不管什么时候插手,都晚了,小阿年现在成天往人家跟前跑,空青小子也说了,他是认真的。”

“这不纯纯被卖了还帮人数钱嘛,怎么南寨这地方,尽出缺心眼儿的人。”

“再说刚才那小年轻,你要是想让他倒戈,我看也难。”

“至少他没有伤害阿年,我觉得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萧榆有一半以上的信心,就冲当年林杨能够顺利带出研究成果这件事,已经能够说明程所期,是有脱离研究所的想法的。

“而且花谷里的那些花,五年之期快要到了,花一开,虫子成熟,好不容意控制住的局面,不能再让它糟糕回去,现在除了他,没有时间去给我们找新的人选。”

第27章 “他的东西,只能是我的。”

如果说程所期一开始就是在利用阿年,那么从乌姑和程大鹏所做的交易开始,他们又何尝不是在赌一个可能。

只是这件事,谁也没有跟巫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