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向来沉闷的朗达都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落在巫年身上的目光很是复杂。
程所期此时已经紧紧捏住他的手腕,防止他手部血液过快的流动。
他睨了一眼巫年惨白的脸色,从工装裤口袋里掏出备用刀:“忍着点。”
“好痛……”
巫年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覆盖住可怜兮兮的眼神。鱼严
程所期下刀的手头一次狠不下心,但性命攸关,说话时,他手里的刀尖已经划开了巫年的手背:
“痛也忍着。”
划开十字放毒血,但这种蛇程所期并不了解。
它的品种很少见,更加不知道毒性鱼沿怎么样。
身边也没有血清。
程所期抓在他手腕上的力道很大,几乎挤压着血管。
“来来来,张嘴。”
张空青不知道掏了什么东西塞进他嘴巴里。
朗达也将一株草药的叶子搓碎,观察着毒血流出情况,然后把草药糊在他伤口上,问他:
“感觉怎么样?”
“阿哥,我没事,就是头有点晕。”
他们生长在南寨,对这种火蛇的毒性很了解。
也知道什么草药可以解蛇毒。
巫年除了脸色有些白,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程所期松开手时,因为巫年皮肤白得细腻,以至于让那一圈红痕看起来十分乍目。
“阿期,它咬得我好痛,我自己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