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带动右眼下一点泪痣,让那笑容看起来,又带着一份难以掩饰的神秘之色。
双手捧着那几片叶子,相称之下,皮肤竟是比那腕间的银镯子还要白皙几分。
程所期视线落在他手背上那个刺青图腾,没来由的,突然又想起那个奇怪的梦……
他依旧没有拿,尽管眼前这个少年看起来人畜无害。
程所期扯开话题:“你刚才为什么要弄晕我?”
“毒瘴很厉害,我听到你的呼吸太快了……”巫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把那些野果放到程所期怀里,“对不起,先生说外面的人都是这样道歉的。”
他倒是个听老师话的好孩子。
程所期把东西放到一边,那只一直趴在不远处,很像狗的狼崽看准机会,跑上来舔了他的手背一口,然后立马蹿得远远的。
只瞪着一双看起来不太聪明的眼睛盯着他,似乎在判断自己犯贱去舔一口,会不会挨打。
“……”程所期也看着它,实在没忍住,“它到底是狼还是狗?”
为什么总感觉透出一股哈士奇的蠢贱气息。
“串达的阿爸有一半狼血统,是很厉害的看家犬,阿妈是纯狼。”
然后这样牛逼的基因,生出了一只“哈士奇”?
简直是匪夷所思。
似乎是知道程所期在想什么,“哈士奇”串达冲着程所期呜汪了一声。
最后转了一圈,用屁股对着他以示不满。
程所期啧一声,懒得跟它计较。
只问巫年:“我们现在在哪?”
“嗯……串串山。”巫年似乎回忆了一下,又补充,“这是后来先生给取的汉名。”
这是程所期第三次从他口中,听到他提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