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屋里进虫子了。”
“是、是吗?”进了什么虫子,需要掀开衣服那样看的?
齐温书狐疑着,到底没问出来,只是不解地把视线落在屋里另一个没见过的男生身上:
“这位是?”
“他是……”
“我是他大舅。”
莫工直接截了程所期的话头,恬不知耻的占他便宜,还十分自然的上去和齐温书握手:
“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啊这个我跟程老师一样是来支教的,姓齐,叫温书,就是温书习礼仪的那个温书。”
莫工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回头看着程所期:
“程老师,支教?”
“怎么,大舅你、你不知道吗?”
齐温书实在看不出这俩人是亲戚。
程所期走上前将莫工拉回来:“他这人脑子小,还喜欢开玩笑。”
“不是,我……”欲争辩的人被程所期轻飘飘扫了一眼,登时话一拐弯,“我确实跟你开玩笑呢,别介意啊。”
齐温书还能说什么,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只不过回房后,齐温书就是莫名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他老是想起刚才在程所期身上匆匆瞟一眼看到的伤口。
实在辗转反侧睡不着,他还是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舅舅,你能帮我个忙吗?和我一起分到南寨支教的另一位老师,他叫什么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