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的脑子稍微好使了一些,面对闫珩质问的话音,他竟依旧不知道说什么。

因为联邦政府的权利,的确是在二十三年前的那场战役中,军部元帅以及四位军团长死亡以后才逐渐一点点从快要散了的军部手中抠出来的。

即便从逻辑和年龄上来分析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但在道德上,西泽尔并不能过去。

因为他现在,也算的上是联邦政府从军部手中夺取权利后的既得利益者。

闫珩和柏羽都没有注意到开始别扭加自责的西泽尔,望向约旦的目光如炬,咄咄逼人。

约旦的脸刷的一下变的比死了一个星期冻在冷库中的雪人还要白。

柏羽和闫珩刚才所分析的话语里,没有一个字是错的。

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够承认。

因为如果是以为了整个联邦的名义,即使他被送上审判庭,也依旧会得到一些理解。

可要是加上为了从军部手中夺取权利这一点,那他就是彻彻底底的罪人。

到时候不仅仅是自己,身后的席尔德家族,也会永远在联邦抬不起头。

面对着一眼就能看穿人心的柏羽和闫珩,约旦自知不能够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说下去,目光飘忽的开始扯开话题。

“那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等你们吗?”

约旦的动作变相的认证了柏羽和闫珩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

慌乱想要撇清的约旦这一次的语气中从容不再,甚至有些急迫:“早在首都星的时候,我就已经在给你们留下线索了。”

“虽然并不明显,但也是为了考验你们。毕竟要是连在莱茵面前算得上透明的伎俩都识不破,就更不可能有资格和能力得到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