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指着他一个人薅对吧?

又一个人面对着笑的温和的傅钰轩的上官努力做出一个尽力不尴尬的笑:“那个,哥哥你饿了吗?”

但凡现在面对的是傅衍知,上官都能够和人笑闹两句。

可偏偏他面对的是傅钰轩,温温柔柔的别家好哥哥一个,上官简直要为自己做的蠢事尴尬的抠出一个参议院大楼。

六人之中唯二能够如同以往那般正常相处的就只有柏羽和闫珩。

在上官天天为自己时不时脑子抽了在傅钰轩面前犯蠢的样子尴尬,西泽尔和傅衍知失联的一个星期里,两人几乎把首都星值得去的地方去了个遍。

至于军部的相关事宜,除去查尔斯实在没有办法处理的,全部都压在查尔斯身上。

被下属称作扒皮的闫珩这一次可谓是将手下的人利用到了极致。

一个星期后,早已做好准备的闫珩和柏羽终于等到了消失一个星期的西泽尔和傅衍知。

和之前谈判的时候傅衍知刻意拉开的生疏相比,两人现在之间完全是冒着粉红泡泡。

闫珩目光扫过两人,明晃晃的吻痕毫不遮掩的露在外面。

他不由得再次感叹柏羽的先见之明,那栋木屋真的是不能要了。

“闫珩,我还没想到你这么喜欢给人做媒。”被西泽尔拉着胡闹一个星期的傅衍知看见闫珩,立刻就开始翻旧账。

闫珩确实理亏,但理亏不代表着他不能甩锅:“我只是同意上官可以接西泽尔的委托,具体执行的还是上官。”

推着傅钰轩在外散步的上官打了个喷嚏:谁在背后说我?

傅衍知似笑非笑。

闫珩轻咳一声,将矛头指向西泽尔:“怎么说我也算是帮了你,西泽尔你就不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