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未曾在意过吗?
作为s级的alpha,即便是醉酒,他也不可能毫无反抗之力。
试问自己,联谊会的那天晚上,如果换成其他的任何一个人想要强迫自己,他会挣脱不了吗?又会在事情已经发生后,只是大闹一通就轻轻接过吗?
“傅衍知,你回答我。”西泽尔翻滚着汹涌情绪的黑眸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不在乎。”傅衍知回应道,“你不用一直放在心上。今天过后和我就当做陌生人就好。”
他必须在现在掐灭西泽尔对自己的心思。
在得知哥哥躺在病床上二十多年的真相后,他知道自己和闫珩未来会走向什么样的路。
和联邦决裂都算是最小的后果,再往大了说,同时对上联邦帝国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西泽尔突然笑了:“当不了陌生人。”
“那天我去找伯母,就是将除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给她摊牌。你可以拒绝我,但我也有追求你的权利。”
傅衍知觉得头疼,他妈怎么尽是坑他?
所以从那天过后,西泽尔用三天时间处理完积压一个周的文件,然后一次性休了攒了十年的年假。
整整六个月。
然后天天跟在傅衍知后面,像个复读机似的“衍知衍知”叫个不停。
任凭傅衍知怎么赶都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