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傅老太太的生日宴,他都会想方设法找时间回来,从未缺席。
只是最近因为柏羽的发情期,才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说说吧,您二位这几天在干什么?”傅衍知活动着手腕关节,“要是给不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答复,就不要怪我让你血溅当场。”
他可是天天来,顶着能把人烤熟的气温来了一个星期,结果就没有进去过。
别说主建筑,连庄园的大门都被闫珩设了禁止入内的门禁。
闫珩眼神四下张望,还在犹豫是实话实说还是随便编一个理由后拉着柏羽就跑,和他并肩而站的柏羽半点不加遮掩的回答:“因为我的发情期到了。”
哪怕是一直当背景板的西泽尔,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一瞬。
和他们熟悉的傅衍知更是差点一个踉跄摔地上。
“理解理解。”傅衍知诡异的笑着,“怪不得一直在里面待了七天往上。”
又闫珩看他脸上揄揶的笑不爽,反手问道:“傅二你怎么这次没有提着刀砍众议院议长了?”
“我记得好像有人说过,他见到某人一次砍一次。”
傅衍知不笑了,捏紧的拳头蠢蠢欲动,但又不敢真正打下去。
偷袭的情况下,他是绝对能揍倒闫珩的,可现在人有人鱼护着,傅衍知怕自己前一秒给闫珩一拳,后一秒就被柏羽甩墙上撕都撕不下来。
“闫元帅,这是我和衍知之间的私事,就不劳您费心。”西泽尔恰到好处上前一步道。
“私事?懂懂懂。”成功戳到傅衍知死穴反击的闫珩带着柏羽进入庄园,“既然二位有私事,就不麻烦你们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