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闫珩只能隔三天给柏羽临时标记一次,让他慢慢适应自己的腿,而不是完全依靠他的信息素治疗。

可他们忽略了一个连柏羽自己都没怎么放在心上的事——人鱼二十岁时一生一次的发情期。

被闫珩抱在怀里的柏羽突然不安的扭动起来,眉头紧皱,浑身冷汗直冒,信息素也无意识的释放出来。

闫珩猛地睁开眼睛,感受到人鱼信息素中的不安,急忙又放出更多的信息素试图安抚。

睡梦中不安的人鱼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带着些许汗水的脸在闫珩的胸前无意识的蹭了蹭。

闫珩察觉到柏羽脸上有不符合他皮肤的异样,低头一看,发现人鱼的眼睑处已经出现白金色的鳞片。

原本想叫傅衍知过来的闫珩瞬间打消念头,翻身下床两步走进隔间的浴室在浴缸中放好热水,接着迅速出来替柏羽将身上的睡衣脱掉放进浴缸中。

放在平日,闫珩哪怕看见柏羽无意识露出来的腰线都会觉得燥热,可现在一心担忧柏羽的情况,半点旖旎心思都没有。

水中的人鱼冷汗逐渐减少,眼睑下面的鳞片逐渐分明,手臂和耳后半透明的白金色鳍纱再次出现,华丽的尾巴扑腾着,将浴缸中的水溅落在地面和alpha的身上。

闫珩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吗,时刻紧盯着柏羽身体状况,打算再出现之前冒冷汗的状况就立马将傅衍知叫过来。

柏羽只感觉身体由内而外的燥热,细密的麻痒感在他的骨骼与肌肉之间流窜,他睁开疲惫的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浴缸中。

闫珩在一旁眼眶通红,好似要哭出来一般。

实际上在柏羽没有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哭过了。

人鱼被放进水中后虽然平静了下来,但已经没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