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珩,你是不是傲娇啊?”在闫珩从他身边路过的时候柏羽扯住他的衣角,细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眨着,在灯光下又让他想起之前脑子抽了想到的人鱼。

“没有!”闫珩义正言辞的反驳,耳根却已经红透,也没有甩开柏羽拉着他衣角的手。

柏羽撇撇嘴,心里却想,连否定的台词都一模一样,还说不是傲娇?

他不信。

“那你是不是在担心我?”柏羽拖长尾音问道,“就算你担心我,我们之间还是要保持一些距离。”

“不然被你的伴侣误会怎么办?”

闫珩被这话弄得差点平地打滑,脑子也抽了似的,直接脱口而出一句:“我没有伴侣。”

柏羽向他投去同情的目光,拍着他的肩膀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道:“虽然你现在没有,但要是影响到你未来找伴侣怎么办?”

闫珩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不受自己控制,差点又脱口而出一句你当我的伴侣不行吗?

好在第一个字蹦出舌尖之前,他及时止住,死死闭上嘴一句话也不肯说。

他不理还在喋喋不休的柏羽,弯下腰把人从轮椅上抱起放在床上,给他裹好浴巾,拿出吹飞仔细小心的吹柏羽长到腰间的白金色发丝。

柏羽坐在床边,闫珩站着,一低头就能看见他掉在床边的白的几乎快要发光的脚。

吹风声的声音明明很小,闫珩却觉得他脑子里面很吵。

给柏羽把头发吹干后闫珩放好吹风,带着新的睡衣和发绳过来,睡衣放在床上,发绳套在手腕上,低头看着柏羽蓝色的眼睛,柔声问道:“需要帮你把头发扎起来吗?”

再次声明,他只是出于联邦元帅对一个受害民众的照顾,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闫珩再一次告诉自己。

“你不生气了?”柏羽感受到空气中平和下来的分子,望着他的眼睛都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