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喻抽泣:“他真的太坏了,我再也不喜欢男人了,爱情就是个狗屁。”
一个平平无奇的午后,窗户边进来的风还拂动着窗帘。一个受了情伤的女人,在呜咽,在发毒誓。
安平感慨,苍天还真是公平。饶是邹喻这样一路往上,一直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都有她的软肋。
她们这种从教育最卷的地方卷出来的学生,上了大学名列前茅也不是什么难事。本科毕业的时候邹喻凭借着好成绩去了一家知名的外企咨询公司,升职涨薪,真真让人嫉妒。
安平转身,手垫在耳朵下面,看她:“邹喻,”这次她叫对了她名字的音调,“其实人真的特别顽强,比自己想的要皮实多了。受了伤害后还会受伤,等你这会疼过了,还是会饿,会渴,甚至还想要爱。只是我们一开始对爱情和另一半的预期过于宏大和高调,这不能接受、那不能接受,一定要这样,一定要那样,但是当看到藏在迷雾后面的真相朴实到粗俗后,人会妥协的,一点点降低自己的准绳。”
邹喻呜呜:“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嘛,还是你要站在你哥那边?”
“我总不能因为他不和你在一起就谴责他吧!”安平躺平,“那你昨天就跟他睡啊,你看他怎么办。”
邹喻又怂:“他昨天太吓人了。”
安平想,他故意吓你的,能不吓人嘛!
邹喻的脑子也不知道是怎么长得,刚才还哭得要死要活,这会抹干眼泪问:“你都谈了两个男朋友了,有没有做哎呀,就是那种事有没有做过?”
安平眉毛拧到一起,瞥了她一眼,要翻身下床。邹喻拽住她:“你说说嘛,我太好奇了。”
她还真是纯洁的令人无语。
安平甩了甩胳膊:“你找个黄片看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