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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 咚咚锵 1037 字 2024-01-02

她驮着羊腿回家的时候没察觉到后面有车跟着,是林东行。

王培清跟了一段,原本想叫师傅掉头走的,但他心里憋着一口气,就想看看他们两要闹哪一出,是刚才酒店的拥抱不够,还要更进一步?

他坐在出租车的后排,将窗户摇下来半截,瑟瑟的冷风瞬间灌进来,空气里是落叶枯黄腐朽的味道。

他愈发不清醒了。

司机问他:“那辆大众的朗逸停在花园小区门口了,我是把你放这,还是开过去到小区门口。”

王培清关上窗户,朝前望了一眼:“停这吧。”他扫了眼计价器,付了钱,下车。

黑夜会把城市的声音放大,也会把个人变得单薄脆弱,他站在小区对面,看着林东行把车靠边,守株待兔。他要是回头就能看见王培清。

安平比他两到的都慢,她看见站门口的林东行,把车停好,她那根羊腿还放在后座。

老式的雕花铁门,门口围墙和铁栏杆上攀着的爬山虎全都红了。两盏路灯洒出来一圈昏黄的光,跟清冷的月光交织在一起,让王培清将两人看得清清楚楚。

既然是他跟过来的,安平站着不动,等他说话。

林东行垂眸看着她,风把她额前的头发吹到一边,他心里倍感煎熬,他缓缓道:“你不要躲着我行吗?我做不到不见你。”

安平眸子迎上他的:“我没有躲你,我们有很多共同的朋友,我不会因为我们的关系终止了就跟他们都断了。至于你说的你做不到,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呢?”你又接受不了,又说自己忘不了。所以,我就该被你来回审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