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无法体悟:“你是没有哭天抢地,但我看你最近抽烟的频率,心里可劲难受吧!”
安秦看她得意的表情,无语:“男人都想要两样东西,一个是爱他的女人,一个就是成功。我现在既没有人爱,也没有成功,难过一下有什么?”
“哈哈哈,”安平捧腹,“邹喻太单纯了,你还是需要谢听然这样的对付。”
安秦觉得她果真幼稚:“这事是两败俱伤懂吗?”
安平摇摇头:“我觉得是你们都太狡猾了。”
安秦不再跟他废话,进屋睡觉去了。
隔天年初一,家里来了亲戚,安平忙着招呼,一直到傍晚才闲下来。王培清给她发了两条消息,一条问她干嘛呢?一条是他拍的家族聚会照。
她心里正美滋滋地想着回复,马兰娟进来她卧室。
她手里拿着一包卫生巾,扔到安平床上:“新开的超市打折,我多买了几包,你月经不是马上再有一两天就来了,给你用。”
马兰娟很注意安平这方面的问题,小到月经的日期,大到保暖清洁,她都会记着,也督促。
安平收起来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面:“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