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从扶梯上下来,寻着上面的指示牌去了洗手间,她感觉下身有点黏腻的液体流出来,预感应该是月经要来了。但是她褪下裤子看的时候发现并没有,只是沾了点白带。
她提裤子的时候忽然注意到自己的内裤,是紧身高腰的款式,盖住了肚脐眼,不奇怪,但颜色是很土的粉色。
马兰娟执意要安平穿这样的款式,说女孩的身体特别容易受凉,要注意保护。
安平还在想这些琐事,手里挤了点洗手液在搓,隔壁传来谈话的声音,经历过变声期的男音,带着粗粝和伪装成熟。
“明天小测,我今天还跟你出来打球,够义气吧!”
“一顿烤羊排,你也不亏。”
“老王今天不在?他怎么肯放你出来的。”
“出差,去北京培训了。”
“给力呀,”男生笑,“我把这消息发到群里,他们都得乐死,那明天你爸留的那两张卷子还交吗?”
“你觉得他会让我们班唱空城计?接班的老师早安排好了。”
“真没劲,”水流声哗哗淌着,很快那人又说,“你觉得那女生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