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水。”林书宇试着在空气中比划了两下，渐渐有非常细微的雾气在他掌中凝结，但是还未来得及形成水滴，他就已经支撑不住了。颓然放下手后，林书宇无奈道:“但我这副身子比不得林焱，不够强壮，这些水珠凝不成型。”

沈喻灵仔细观察了林书宇的能力，确信他和林焱一样，都是凭空造出了水，而不是利用了周遭的水。这能力的施展总该有个源头，那个源头是什么？沈喻灵百思不得其解。

“来，我为你护法，你再试一次。”沈喻灵来到林书宇身边，将仙力从掌心推向了他，慢慢输送过去。

林书宇感到一股清凉之意，甚是舒畅，仿佛身心在一瞬之间变得轻松愉悦。他又试着凝结水珠，这一次，雾气持续的时间更久了些，但还是没能变作水珠。

林书宇甚是惭愧，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看来是不行。”

沈喻灵一直从旁观察，没觉得林书宇的操作有问题，自己输送过去的仙力分明也起了作用，怎么会无法将雾气变作水珠呢？

再者，林书宇掌中的雾气面积很小，就算是勉强凝结成了水珠，和林焱的火球也无法相提并论，根本不具备攻击他人的能力。

除非……

“书宇，你试过这雾气的效果吗？它作何用途？”

早年间林书宇独自一人带着林无情四处讨生活，发现自己有着特殊能力之后，他的确试过很多回。当天气比较寒冷的时候，雾气会比较容易凝成水滴，将这水滴喂给他人服下，有治疗疾病、减缓疼痛的功效。

沈喻灵听罢林书宇的话，再次陷入沉思。半晌，他突然幽幽开口：“书宇，你有没有想过，可能这东西不是内服，而是……外敷？”

林书宇面上一愣，就见沈喻灵已经以指做剑，划伤了自己。他惊道：“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