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宇粗声答道:“我是林无情的小叔,我叫林焱。”
杂工左瞧右盼:“书宇人呢?快上工了,麻烦你知会他一声。”
“昨日半夜林家突然寄来书信,说有重要事情需要他回家处理,他已连夜赶回老家,这些时日暂时不能来了。他命我过来带着林无情,顺带帮他补上这几日的工时,我随你一道前去即可。”
杂工又是一愣,但看林焱这副身材,想来干活定是一把好手,便欣然接受道:“那成,你就跟我来吧。”
林焱就这么顶替了林书宇的身份,暂时在太平酒楼继续当他的跑堂。不知是内部构造起了变化,还是这一身腱子肉给了林书宇莫名的自信,就连跑起堂来,林焱都比林书宇豁得出去。
听说林书宇离开了太平酒楼,邱太平魂不守舍,纵使咬不得,放在身边看着也是赏心悦目啊,总比现在这位闷声不说话只会干活的大木头强上百倍。
“听说了吗?镇南的酒窖出事了,一夜之间,夫妻两人全都死了,家里剩个不领事的小孩儿,管不住仆从,都跑得七七八八,能搬走的金银财宝全搬走了。不少人都在边上捡漏,咱们待会儿也过去瞧瞧吧,说不定能捡个什么宝贝卖了,抵上小半年的工钱呢。”
“有这好事?一会儿忙过去了,半下午的时候咱们一起过去瞧瞧。”
林焱听见两个工友正在热火朝天地议论,留心听了一耳朵。酒窖夫妇二人全都死了?几时发生的事情?此事和沈喻灵有关系吗?他如今到底怎样了?
诸多谜团纠缠在林焱心口,叫他坐立难安。午时过去,吃了工饭,他向酒窖方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