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栖有些心虚,转移话题,兴奋的:“季时屹你去伦敦都没有晒黑的,看,我们俩都没色差。”
他握着她脚踝的手指跟她一样白皙。
季时屹放开手,不想说话,吩咐司机开车。
摘掉金丝眼镜,抬手揉了揉眉骨,靠在真皮座椅上闭目养神。
阮栖眼珠转了转,判定季时屹有可能是下了飞机直接过来的,因为车内还有他部分行李,以及商业文件。
他身上也没有惯有精神气,眼底似乎都还有血丝,带着长途差旅的倦怠感。
阮栖心情顿时有几分微妙。
商务迈巴赫被开到熟悉的酒店。
季时屹一直住那家酒店总统套房。
下车时,有酒店管家过来运送行李,阮栖被他松松揽着腰肢,走单独通道,进入套房内。
他先进去,抬手扯领带,整个人气质瞬间没有外面是那样紧绷,多了丝慵懒肆意。
眼神跟她指了一只黑色行李箱:“有礼物,你自己拆,箱子密码是你生日,我先去洗澡。”
“喔。”阮栖大概从刚才就有点心虚,这会儿就很乖顺。
她目光顿时被行李箱吸引,心思又被‘生日’这个点揉搓,没注意,忽然被他扣住腰肢,整个人气息压过来,唇舌长驱直入,吻得很深。
他唇滚烫如岩浆。
扣住她腰肢的手指也是烫的,引起阵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