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阮栖还是固执地重复:“真的很爱你”
许佳宁听了一会儿,才明白, 阮栖也许不是在对自己说。
她只能缓缓拍着她背脊, 像她小时候生病那样哄她, 慢慢的,阮栖身体停止颤抖, 睡着了。
许佳宁胸口濡湿,看着女儿难过,又什么不肯说,比跟姜成离婚还让她难受。
那束花,最后还是被许佳宁修剪好,放在客厅的餐桌上,只是养护的再好,花期也短,不过一个星期,就枯萎了。
年后,城市复苏,又被熟悉的早晚高峰席卷。
季时屹国外的项目遇到点麻烦,要亲自去处理,预计会有半个月的时间,临行前约阮栖吃饭,阮栖以许佳宁心情不好当做借口,推拒了。
她依然是跟他撒娇的口吻,又很会哄人,季时屹虽然失望,但是看不出什么异样。
阮栖当然不可能立刻跟他分手,让他看出端倪。
跟秦羡川不一样,阮栖还没有蠢到觉得可以对这个男人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她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而在此之前,彼此不痛不痒、慢慢冷却是最好的。
事实上,季时屹飞走那天,阮栖正在参加一家口腔机构的面试。
年后,春季招聘高峰,阮栖趁机向好几家医疗机构的投了简历,有两三家是研究生同学内推,她硕士学历,又有临床经验,在职期间,在一些重要期刊发表过几篇不错论文,简历和实操经验都非常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