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懵了,没人出来打圆场。
一直以来,许佳宁是温柔的,没半点脾气的,唯唯诺诺且可以任人欺凌的。
她像一珠不怎么起眼的花,连刺都是被人拔掉的,因为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偶尔被人践踏也就践踏了,无人在意。
姜成似乎从来也不曾在意。
直到许佳宁站起来,亲手掀翻那桌她亲手做的菜肴,她几乎是红着眼睛说:你们这么诋毁我的孩子,还吃什么吃!
姜成的威严受到挑衅。
两个人发生剧烈争吵!
最后许佳宁吵累了,她说:“姜成,我们还是离婚吧。早就该离了。”
当晚,许佳宁搬入阮栖的房间。
阮栖进去的时候,许佳宁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
其实阮栖很久不住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剩余的物品,但许佳宁还是仔仔细细将她的东西都收拾出来。
冬日阳光从老式窗台照射进来,许佳宁松松弯着长发,屋内暖气足,她只穿了一件青绒米色系的羊绒毛衣,微微弯腰,正在整理她抽屉里的几张照片。
阮栖从后面搂住她,脸贴着她温软的背脊,有些难过的蹭了蹭。
“这么大了还撒娇。”许佳宁拍了拍她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