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应该不至于那么傻, 但又不确定,毕竟自己是非常不靠谱的社死体质。
于是有点忐忑的跟季时屹发信息:“我昨天没说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吧?”
季时屹的回答只有三个字:“自己想。”
阮栖想了半天, 也没个头绪,有点心虚,隔了很久才转移话题,有点讨好地问他:“你最近有什么想吃的菜吗,我可以给你做。”
季时屹在外地,正准备登机,看到她信息,想起昨晚上南初朋友圈的照片,阮栖跟两个朋友在一起,一男一女,桌上是精致菜肴头顶,暖光温柔和煦,她坐中间,微笑起来时有酒窝,很甜。
看到照片的时候,季时屹会想,原来他不喜欢阮栖笑得那样开心,他只在乎她的喜怒哀乐是否与他有关。
很早以前,他以为自己可以冷眼旁观,但其实阮栖一旦把他从她生活里剥离,再笑得那样甜的时候,他只会觉得刺眼。
“你做的都行。”阮栖此刻的示好,令他唇角忍不住翘了翘。
阮栖就觉得,他这个话还算顺耳。
她想了一下,不大想季时屹来自己家,总觉得空间小,又很私密,而且两个人在这里并没有什么愉快的回忆,于是提议说:“那可以去你那里吗?”
季时屹脚步顿住,机场候车室走廊上,助理看他脸色沉吟了一下。
阮栖解释:“我家里有点小。”
她不知道季时屹回国后长期住酒店,名下的房产全部空置,也并没有购置豪宅安家的打算。
阮栖发完信息,等了半天,季时屹都没有回复。
心里有点失落。
她提出去季时屹那里,未尝不是试探,季家与宋家联姻,宋槿禾应该不会忍受未来丈夫婚前带亲昵的异性回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