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萱就说:“我们家家族人很多,我爷爷总共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阮栖打断她:“说点别的,新闻上你们家族谱都有,我都知道。”
季时萱噎了一下:“我爷爷生前就非常欣赏我大伯做事,去世后家族大半资产留给我大伯,我爸自然不服气,大伯车祸去世,原本的继承人是堂哥,我爸联合律师搞了点手段,等我堂哥从国外留学回来,黄花菜都凉了,我爸做得很绝,要置我堂哥死地那种,我堂哥被学校开除也跟他有关。”
阮栖皱了一下眉,她隐约知道点儿这个。
“我堂哥一直怀疑我大伯的车祸跟我爸有关,他很苦恼的是一直找不到任何证据。他在国外被学校开除的那段日子才最不好过,天之骄子忽然跌入谷底,举目无亲,没人知道他是怎么翻身的,有传闻说,他当了小白脸。”
阮栖本来再吃沙拉,闻言有些震惊地抬起眼。
季时萱似乎很满意她的表情,说完就喝了点柃檬水:“你相信吗?”
阮栖摇摇头,想了想说:“他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去当小白脸。”
季时萱乐了:“这么笃定啊……“转而又附和,也对。他是个死傲娇!”又说,“该你了。”
阮栖调整了一下心绪说:“第二次分手,是我不喜欢他一些做事方式,他做事……挺狠的。其实本来我们三观就不太合适,但是那会儿我很喜欢他。我朋友的游戏公司,一开始本来他只是占股投资,后来用了点手段逼得我朋友卖出大部分股份,失去控股权,半年多以后,游戏公司因为一项专利,被天价收购。”
这回换季时萱冷笑:“这是你自己矫情,生意场上,从来只有你死我活,不谈感情。”
阮栖承认:“是,所以我说我们三观不合。这是起因,我那会儿有点被他宠坏,看不了他得意,跟他合伙人去澳门赌博,两个晚上输掉八位数,还……”阮栖说到这儿,顿了一下,“遇到点儿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