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她那个样子实在有点可怜,季时屹没说话。
阮栖目光挪到别处,心里头有点难过:“算了,跟你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我不要了,手袋我也不要了行了吧!”
说完她后退一步,转身要走。
有车灯的强光射过来。
忽然被季时屹拽过来,她瞬间撞到他温软的胸膛,而季时屹连伞带人,将她紧急拉到一旁,躲开了后面来的车辆。
原来两个人堵在出入口站立良久,早就惹得周围接客人的车辆不耐烦。
豪华的保姆车从两个人身边开过去,阮栖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却又被他单手牢牢控制住,不至于摔倒。
车辆猛然多起来,一辆一辆开过,两个人挤在靠近绿化花坛的地方,一时没办法挪。
距离非常近,她原本冻得直哆嗦,这会儿似乎终于沾染上一点热气,骨伞撑在两人头顶,竟然仿佛莫名隔开一个温暖有安全的小空间。
阮栖鼻尖被迫蹭到季时屹胸口,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冷香味,禀冽、蛊惑。
她咬了一下唇,让自己清醒一点。
抬头触碰到季时屹目光,光影将他冷峻面容衬得半明半暗,他一手撑着骨伞,一手搂她腰肢,看她的视线带着轻微的嘲弄:“我哪种人?你说清楚一点。” 嗓音夹杂着雨雪声,周围的喇叭声,却异常清晰。
阮栖并不怯懦,讽刺回去:“唯利是图、见利忘义的形容你,贴切吗?”
季时屹居然笑了,隔得近,他唇瓣贴着她白皙小巧的耳朵,不轻不重咬了一下,掀起阵阵酥麻:“那你说说,我们之间有什么‘义’?”
阮栖被他调戏的动作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高跟鞋踩在他定制的皮鞋上,狠狠碾了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