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宝石背后的故事增加了这枚袖扣的溢价对吗?”阮栖收回目光,似乎收到季时萱的暗示。
季时萱说了一串数字。
阮栖默默看了对面的周宴鸣一眼,那一眼充简直了感激涕零,幸好他那枚胸针不是那个价格,否则她倾家荡产都买不起。
“谁买谁傻x, 你心里是这么想的?”季时萱跟她咬耳朵。
阮栖想, 我心里想的不重要, 富人现在买宝石跟买画似的,只稍稍加点凄美的爱情故事就心驰神往、趋之若鹜, 反正她们有钱。
所以天价珠宝还是良心的,永远割韭菜割不到她身上。
“我比较肤浅,买东西就图个开心,没那么多想法。”阮栖大约觉得被她看穿,有点掩饰性的将耳发捋到耳后。
季时萱撑着下巴,大概不想再看她装傻,直接说:“那是宋家小姐,宋槿禾。追我堂哥从国外追到国内,多少有点恋爱脑了,这么一掷千金买颗高溢价的袖扣,也不知道最后能不能得手。”
阮栖又呛了一下,觉得季时萱倒也不用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那……大约宋小姐也追得挺开心,也是买个自己开心吧。”
“哦,就跟你花冤枉钱买颗胸针一样很hanppy?”
阮栖:“……”还能不能好聊天了!
呵,季时屹果然就是个烂人,都那么有钱了,还让女人买珠宝送他,不要脸!
宋槿禾打开珍珠手包就傻眼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塞在里面,还有手机,根本不是自己的手包。
“我好像拿错手包了。”她只好有些尴尬的跟旁边的季时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