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用脚指头,她都猜得到,季时屹一定写着:“没腻,还没睡够。”之类的。
阮栖光是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翻白眼,那确实是像季时屹能干出来的事。
但不管写什么,阮栖想,都不重要,她越发确定季时屹于他而言真的是过去式,毕竟连他扔过来的糖衣炮弹诱惑,她都破天荒的忍住了,她可真是太棒了。
阮栖自我肯定,觉得生活又充满了力量,拿出手机,给季时屹发了一条信息:“我们两清了。”
奢华的总统套房内。
季时屹双腿交叠,冷白的手指摆弄着那张贺卡。
明明是恒温的室内,空气却分明有丝冷意,奶油上的花瓣有些焉哒哒的,仿佛在男人沉郁的俊脸前,瑟瑟发抖。
私人手机微微震了一下,显示有消息进来。
季时屹撩起眼皮,手指滑动屏幕。
是阮栖。
“我们两清了。”
他心脏瞬间抽疼了一下。
很细微的,毫无征兆的,但是在静谧的空间内,他就是捕捉到那丝疼痛。
然后,那种疼痛逐渐放大,蔓延到四肢百骸,连骨指都微微泛白,把贺卡都捏得皱巴巴的。
下一秒,他撕碎那张贺卡,把那张用钢笔字写的,一笔一划都十分清晰的,季时屹唯一一次的表白‘阮栖,我们复合吧’的碎片,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内。
他想,哼,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