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栖连腾得一下就红了,看一眼在旁边服侍的酒店管家,憋着不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总觉得季时屹是在故意给她难堪,一时间,耳根到白皙的脖子,都微微泛着绯红。
管家适时退出去,他服务了季总半年,没见他带女人回来过,没想到第一次带人回来,就又是对方有‘男友’,又是坐大腿的,不要太刺激,啧啧……
“怎么?”季时屹偏头看她,口吻很淡,但眉眼间含了丝俊雅的痞气,刻意刁难她, “这点都做不了?”
阮栖咬了一下唇,重重地坐在他腿上,但她本来就瘦,于他而言也没什么力道,反而一瞬间温香软玉在怀,闻着她浅浅的发香,几乎都想放过她。
阮栖有些别扭的坐在他身上,明明昨晚同床共枕过,但是此刻肌肤相触,大概是没了酒精的催化,她有些无所适从的别扭。
季时屹看她一眼,距离很近,他的角度,能看到她白瓷般细腻的肌肤,连肌肤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他喉头滚动,嗓音比刚才轻了些:“喂我。”
阮栖差点儿想用爪子挠他,又想骂他是不是没手,生生克制着,端起那碗中药粥,舀了一大勺,有些报复似的,有点粗暴地要往他嘴里塞。
季时屹轻笑一声,彼此距离暧昧,几乎是脸贴着脸,他眼尾上扬,窗口的朝阳射进来,将阮栖脸上的绯红印得越发明显,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把,大概是识破她意图,他继续要求:“温柔一点。”
阮栖终于忍无可忍:“你爱吃不吃!”
勺子扔回瓷碗里,就要掀桌走人。
小屁股刚挪到半空,又被季时屹拽回来,她一下子跌坐在他怀里,他撩起眼皮看过来:“忍不下去了,刚才不还装得挺适应的么?”
“那你想我怎么样?哭哭啼啼跟你演一副被强迫戏码,满足你找刺激的需要?”阮栖终于被他气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