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栖似乎明显觉察到他意图,赶紧抓住他手臂,直勾勾的说:“这种时候你要是对我有点意思的话,你得扶着我,或者背着我,我都不幻想你公主抱了,但是你不能嫌弃我酒味重,就推开我!”
其实她舌头有点捋不直,小声的,又有点不好意思的,偏偏又趁着酒劲儿,一股脑儿地说,仿佛不用负责。
季时屹眯着眼睛看她,奢华的灯光下,她脸颊绯红,连耳根都熏红了,身上的味道其实并不难闻,丝绸质地的果绿色系衬衫,衬衫蝴蝶结遮住胸前微微的鼓起,似乎是刻意开了两颗扣子,可以轻易窥见秀气精致的锁骨,连脖颈到锁骨的位置都是绯红的,又欲又透着莫名的清纯。
他仿佛窥破她那点儿小心机,但又不点破,口吻依然不冷不热的:“我怎么对你有点意思了?”
阮栖吸了吸秀气的鼻子,理直气壮的:“你那天看我胸了!”
想了想,又咕哝了一句:“你昨天还想吻我!”
季时屹像是知道她说得是哪天,于是勾唇笑得更凉薄:“你那天也跟你男朋友秀恩爱秀得很开心。”
阮栖抿着唇,不说话,只下意识忽然抓紧了他袖子,有点窘迫。
“前几天也问我是不是把前女友当朋友,看来不是我把前女友当朋友,是你想把前男友当p友!”
阮栖瞳孔忽然睁大,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却发现根本无法反驳。
季时屹却忽然打横抱起她,大步往通往总统套房的电梯走。
她蜷在他胸口,清瘦、娇小,呼吸拂过他胸口,乖乖巧巧像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