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栖别开脸,被他迫得呼吸似乎都不大顺畅,有点难堪:“你别这样。”
“别哪样?”季时屹喉借滚动,嗓音不自觉有种性感的沙哑。
阮栖还维持着理智,咬了一下唇,口吻加重,眼神锐利,皱着眉:“别那么让人下头!”
她暗讽他油腻让人下头,他也不恼,甚至轻笑了一声,手掌松松撑在她脑袋旁,薄唇划过她薄薄的耳膜,语气依旧轻佻:“那你不要咬唇,我会—忍不住。”口吻暧昧到极致……
阮栖的耳根倏然间红透。
阮栖踩了他一脚,力气很大,季时屹疼地瑟缩了一下,阮栖立刻从他胳膊下钻出来,有些嫌弃又戒备的盯着他:“季时屹,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觉得诡异,从季时屹那天忽然到她诊疗室睡觉开始。
季时屹被她灵活的躲避姿态弄得有些下不来台,但她叫他季时屹,不是客气疏离的‘季先生’,他又觉得舒坦了点儿,顿时不想跟她计较,想了想,转而提要求:“你先把我从你黑名单放出来。”
阮栖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个,但他刚刚帮助了她,她又觉得这个要求不算过分。
“嗯。”倒是没什么心机的妥协。
不到一分钟,他看见她把她从手机里放出来。
季时屹脸上难得好看了点。
天色实在太晚了,阮栖折腾了一夜,早就累了:“那我先回去了。”
季时屹也没为难她,反而说:“我让司机送你。”
阮栖下意识说:“不用。”